文章的論題是前輩攝影師李屏賓先生的電影運動觀點,在決定這個題目之前,我左改右改總覺得不合適:我將要論述的是“運動攝影”嗎?不太對勁;是“攝影機運動”嗎?又覺得這個范疇狹窄了點,電影的“運動”不應僅僅局限于視點的運動;那么叫做“李屏賓的電影運動觀念”嗎?由于我只能根據(jù)已有的成片中分析、看待他的攝影手法,我也從未跟著他的劇組看他工作(至多從他的訪談中獲取信息),故而不能武斷地講電影里滲透的種種觀念就是李屏賓的觀念,電影里的運動就是李屏賓所成就的運動(絕不是)。所以我小而化之,將“觀念”變?yōu)椤坝^點”,畢竟“觀念”是總體性的、一成不變的(一部電影范圍內(nèi))、體現(xiàn)在電影里的方方面面的,而“觀點”是分散的、隨機應變的、一種觀點是集中于某一方面的??偠灾揖蛯㈩}目寫為“李屏賓的電影運動觀點”,加之以“分析”二字。
眾所周知,李屏賓是堅持并熱愛使用膠片拍攝的攝影師,在近期關于《長江圖》的一篇訪談中,李屏賓屢次談到堅持使用膠片拍攝的原因,大部分無非是一些藝術家本身的某種美學上的執(zh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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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天平那一頭,是一行行淚。”
老頭子晚上痛得直叫喚,只能想象自己死去老婆的靈魂,和她對話一晚上。他們的第1個話題就是小小女模特,老太婆問:我找的這個模特好嗎?
雷諾阿回答:太好了,她的皮膚會感光。“提香一定會喜歡她?!?br>真的,她在全片中都在發(fā)光。
海斯林與他最小的私生子可可認識了。老頭子不讓可可去上學(脾氣差),硬說在學校里學不到東西,讓他幫自己的油畫布上涂底色,還強迫他用扁筆。當老頭要畫裸體的時候,他就讓可可去看寓言(伊索?)??煽删团艿胶舆吶ゴ虿荩罅Τ銎孥E
這樣對待……病痛中的老人……,應把我們送去泥巴和坑道中。這是影片中給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臺詞,來自于老態(tài)龍鐘的雷諾阿。
很特別的一部以人物名字為題目的作品。
雖然影片自始自終雷諾阿這個人物僅僅如同一個時代或者是一種藝術精神的存在而存在,很多的故事放到了他身邊周圍的人物。
但這就是法國人拍傳記類影片的考量,也是法國觀眾希望獲取的感受,同樣也是他們對待一個藝術家接納的胸懷與認知的初衷所致。
(短評寫不下了,第一次沒有匆匆結尾
導演的聰明在于 用姓氏來概述這個電影,你說不上來到底是對父親,還是對jean這個電影大師,亦或是對小兒子的記述,總之就是圍繞著這么一家子。從這個電影里,我開始反省自己的圣母心,正如里面的女模特jean的妻子,我該不該對她抱有不好的評價,看到后來,導演一段話打出來,大概意思說 最后他們兩個還是離婚了,但是jean成為了法國電影的啟蒙者,他的妻子卻被人們給遺忘。一句話好像看似沒有感情色彩,卻滿滿的是導演的惋惜。
于是,我竟然突然覺得,我可能一輩子也不會成為女主那樣的人,可能是藝術家,可能是沒禮貌,怎樣的描述都行,我會傾向于去理解去尊重但不去評價別人的行為和人生,但我,永遠要做符合自己價值觀的人。
雷諾阿:2012佳片有約,分析李屏賓的電影運動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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