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子我高中的時候反復看了三遍,還都是趁爸媽不在家的時候看的。如此反復回味的片子還有《美國美人》和《大開眼戒》。對于高中生的我,男主角實在是太完美太有范了,尤其是在沙漠中都不怎么說話,隨身帶一本“歷史”這個致命的細節(jié)。加上片子里倆人飛機上測繪風成地貌的詩一般情節(jié),直接奠定了我對地理學家這一職業(yè)的無限意淫。
后來我上大學了,念的地理專業(yè),一幫人去山西實習,研究黃土地貌并火山地貌。和我住一個屋的女生帶了本大乘入門,于是平時我們爬上山頭畫素描,閑暇時聽她給我詳細的講六道輪回,關于八部的正確知識也是我頭一次習得。當時我就覺得地理真奇妙阿,我這日子過得好文藝好英國病人啊。但后來書講完了,我們也出去每晚和人拱豬了。
后來前一陣子我收到一封自摩洛哥寄出來的情書,頓時覺得人生還是很《英國病人》的。我沒去過非洲,所以印象中的摩洛哥就是豪華賓館,除了賓館就是漫天的風沙,然后在賓館里和心上人泡浴缸里互相洗頭。實際上據(jù)說是某人在空無一人的賓館大堂里邊聽中國民樂邊給我寫情書,據(jù)說場面很超現(xiàn)實主義。
《英國病人》凱文·沃特利作品,“一方?jīng)]有地圖的樂土”:關于凱瑟琳的那段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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