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納粹德國占領期間,法國的外國移民(主要是猶太人和亞美尼亞人)組成游擊隊,抵抗侵略者的故事。它和我們非常熟悉的前南斯拉夫拍的游擊隊電影完全不同,不是好人打壞人的二元論思維。我們看到無論是侵略者還是被侵略者都具有復雜的人性,內心都有矛盾與掙扎。影片還隱含著對以恐怖形式進行抵抗活動的反思。因此,在持一種基本的對正義與邪惡有所區(qū)分的立場之同時,影片在一定程度上擺脫了戰(zhàn)勝國與戰(zhàn)敗國、正義與邪惡的簡單劃分,而讓反思戰(zhàn)爭本身是如何扭曲人性的,這其中既包括了侵略者,也同樣包括了抵抗者以及普通民眾。
基于史實。
“梅麗娜,我深愛的人,幾個小時之后,我將離開這個世界,我們將在下午三點被槍決。
這就像是生命中的一次意外。我無法相信,但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我還能寫些什么呢?每件事都模糊又清晰的浮現。我成為一個志愿解放軍,在勝利指日可待時我卻要走向死亡。
愿帶給我們自由的人幸福,是他們讓我們嘗到自由的甜美,還有后續(xù)的安寧。
在離開之際,我對德國人民不帶一點怨恨,對所有人都是。在這場將要結束的戰(zhàn)爭之后,我希望德國人民與全世界人民一起,過上安靜的生活。
我一直希望能有我們的孩子,你也希望。因此我祈求你戰(zhàn)后能結婚,生孩子,替我完成這個愿望。
祝所有人幸福。
你的 米薩克
另外,我在魯瓦街的行李中有15000法郎,用來還清我的債務?!?/p>
抗暴英雄或是恐怖罪犯?
公理自在人心?或是在立場?或是在拳頭?
只有一個事實, 當權者才有歷史詮釋權。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死士也許會說,照你奶的,我只是在做我該做的事。
誰鳥你歷史怎麼寫,關俺屁事,你愛怎麼寫就怎麼寫。
拉丁或許會這麼說。
羅伯特?格迪基揚出生于法國馬賽,父親是亞美尼亞人,母親是德國人;帶著這樣特殊的身份,來還原一個發(fā)生二戰(zhàn)時期法國外來移民抵抗德國占領軍的故事,似乎有一些尷尬。然而,也正是這種尷尬,使得《罪惡部隊》的主題超越了一般二戰(zhàn)電影所展現出來的既定性。
這群被德國人稱作為“罪惡部隊”的游擊隊由23名波蘭猶太人、羅馬尼亞人、意大利和西班牙的共產黨員組成,帶頭大哥是亞美尼亞裔詩人馬努尚。雖然在馬努尚的英雄事跡中長大,格迪基揚卻并沒有把電影定位成一部高舉這群少數民族游擊隊員的反戰(zhàn)頌歌。
在格迪基揚的鏡頭里,當托馬斯向德國人聚集的書店扔自制的炸彈時,當馬塞爾向著街頭的德國士兵隨意地開槍時,那樣的場面實在無法讓人與殺敵獲勝的喜悅聯(lián)系在一起,反叫人陷入懷疑,覺得這些抵抗成員跟現實生活中的恐怖分子的行徑似乎并沒有太大不同。
但是,游擊隊員們的賣力表現并未得到上級認可,他們被要求獲取更輝煌的成就。馬努尚惱怒地回應道:難道我們被殺的同志還不夠多嗎?不,是媒體的關注得還不夠多——維護正義終于無奈地淪落為了嘩眾取寵的指標
罪惡部隊:精彩的是最后30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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