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聊聊加拿大 / 美國電影《糖果人》。
片名Candyman (2021),別名糖魔怪客(港)。
糖果人是恐怖小說大師克里夫·巴克(Clive Barker)短篇小說中創(chuàng)造的恐怖形象。
傳說一個人只要對著鏡子說5次糖果人的名字,糖果人就會在鏡面里出現,并把召喚者殺死。
2021版《糖果人》是這個系列的第四部影片,但嚴格意義上來說,2021版是《糖果人》系列的第三部電影。
因為第一部《糖果人》(Candyman ,1992)和第二部《糖果人2:腥風血雨》(Candyman: Farewell to the Flesh ,1995)都在院線上映
非常羨慕90年代的美國電影,不用特意為了“政治正確”而犧牲劇本的創(chuàng)意。就拿1992年的經典恐怖片《糖果人》為例,這算是美國電影史上唯一以黑人為連環(huán)殺手主角的恐怖片,在那之前從沒出現過,直到最近,這部的重啟版才再次拾起這個大膽的創(chuàng)意。當年的《糖果人》放在今天的話肯定會引發(fā)爭議和抵制:為什么讓黑人演一個殺人狂?為什么黑人在影片中濫殺無辜?我敢肯定,著名黑人導演斯派克·李一定很不喜歡這部電影。事實上,這就是一部類型片的出色創(chuàng)意所在。
這個故事講述的是
結局太敗筆了,原作里種族問題只是一個背景,糖果人本質上還是一個和貞子伽椰子差不多的怨靈,這里變成了一個受壓迫黑人群體的符號。
男主為什么要被獻祭?雖然他是受了一些白人的語言歧視,但他本來生活的挺美好,你們強行把他改造成糖果人虐的只剩半條命了,并誘導警察追捕他最后怪白人警察暴力執(zhí)法?
就因為他是第一部的小嬰兒,可第一部糖果人帶走小嬰兒是為了逼女主自殺,而女主的前世是糖果人生前的戀人,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到這里部里邏輯、劇情全都為種族問題讓步。
1992年,是哥特式恐怖巔峰之作《吸血僵尸驚情四百年》橫空出世的年分。同年,另一部冷門小成本驚悚片《糖果人》也破殼而出。同樣走奇幻奇情路線,同樣是極美女主與恐怖怪物CP套路,但糖果人把都市恐怖傳說與現實的芝加哥以及黑人問題巧妙結合起來,寓意比“驚情”深刻。影片還拍出了一種唯美的詩意,是那個年代驚悚片里的一縷小清新。
30年后的2021年,由《逃出奪命鎮(zhèn)》導演喬丹.皮爾編劇加持的《糖果人2》,本應令人期待,可惜上映后口碑好壞參半,特別是國內觀眾普遍打出低分。究其原因
作為恐怖片來說,surprisingly主題這么簡單直白哈哈哈,故事還不錯,邏輯嚴密,伏筆合理,可惜恐怖部分點到即止,不夠余韻悠長。主旨挺有意思的,Candy man是黑人遭受壓迫進行暴力反抗的具象化,蜜蜂和糖果的意象沒有太get,但是鏡子的運用挺巧妙的,電影通過鏡像手法,呈現了一種顛倒的世界觀,在表象中,candy man是邪惡的罪犯,而這之下,黑人才是暴力的受害者,candy man儼然成了“正義使者“。這電影略有pc過頭,警察全是白人,死掉的也全都是自大的白人
對著鏡子高歌也好、低語也罷,只要那四個字“甜心寶貝”重復五遍,就可以迎來糖果人的恩惠——痛苦的死亡。
恐怖故事的源頭是很重要的一個點,策劃不好將會十分影響觀感,本片結合剪影藝術用了很大篇幅來描述那個凄慘的男人,可以說相當成功。
鏡子里的世界一直是神秘而莫測的,尤其多數人都幻想過從中突然沖出來些什么,所以一看到那個帶著鉤子的形象,思維有一瞬便跳到了《猛鬼街》這部作品,只不過那個家伙是在夢里制造驚喜,搞得人連睡覺都不敢了。
糖果人:喬丹·皮爾繼續(xù)探討黑人種族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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