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動、唯美、自由的鏡頭下我看見了隨性、詩意、浪漫。喜歡三個人比賽跑步的那個鏡頭和凱瑟琳干脆跳水的情節(jié)。恰到好處的旁白,娓娓道來,讓我的大腦也跟著思考,流動。凱瑟琳出場的那個鏡頭,拍攝地太巧妙了,正面?zhèn)让娴南嗷ヌS,鮮活又自在??辞鞍氩糠謺r,我認為三個人的友情與愛情在他們身上好像沒有了世俗強加的雜質,只是純粹而已。凱瑟琳的角色讓我感受到了女性的每一面:她們慷慨可愛,她們自由奔放,她們堅決獨立,她們有欲望和陰暗情緒,她們敢于反抗,她們充滿好奇
“堂吉柯德主仆”——寬容而單純脆弱的祖,明事理有才氣的占,總是對彼此懷著真摯情誼與善意。即使碰上古靈精怪.水性楊花而多情的凱瑟琳,也不失為美好的三角戀。只是“她只想尋開心和學習人生”,把這一切都拉向不可理喻而發(fā)展。
//祖對凱瑟琳的愛是純粹的。
“對祖來說他們的愛情是相對的,而他對她的愛是絕對的?!?br>當祖知道凱瑟琳不再對他抱有幻想而是移情于占時,他打電話給占說:“如果你愛她,就娶她,我不想永遠見不到她?!?br>//還有一段話很值得玩味思考:
“不同的性別會使字產生不同的價值
部落格:http://oscarkit316.blogspot.hk/2014/02/jules-and-jim.html
上述標題作為一齣電影的開場白,配以甜中帶甘的女聲作這番獨白,已收先聲奪人之效。這是法國新浪潮,這是杜魯福的《祖與占》。你或許未曾接觸過這齣電影,但應該略有耳聞,起碼有一首同名的流行曲在香港出現過。我亦是先聽 Shine 的《祖與占》,才看杜魯福的《祖與占》。像很多影癡一樣,認識法國新浪潮都是從高達及杜魯福開始,而在大學期間曾有一段時間沈迷杜魯福的電影當中。奇怪的是,初次觀看《祖與占》的感覺是頗為不快,絕大部份原因是本人期望的「浪漫」與電影打著旗號的「浪漫」有落差,並對故事中男性角色的行為不敢茍同。此事讓我一直耿耿於懷,皆因我是多麼迷戀杜魯福的《四百擊》??!事隔數年,Criterion Collection 推出高清版的《祖與占》,重看一遍,才明白甚麼是痛愛。
杜魯福成名前,還是影評家的時候,已經非常著迷於當時寂寂無名的法國作家 Henri-Pierre Roche (1879-1959) 的半自傳小說 "Jules et Jim",並有念頭把小說改篇成電影
特呂弗拍了最早的三人行電影—《祖與占》,它不比戈達爾的《法外之徒》有名,也不及貝納爾多的《戲夢巴黎》那樣子露骨,更不及渡邊信一郎的《混沌武士》那樣浪漫。我卻以為它是最好的三人行電影。
所有的三人行電影,都是兩個男人,一個女人。三角形具有穩(wěn)定性,三個人,以某種奇妙的關系平衡而相處。《戲夢巴黎》中,一對孿生姐弟Isabelle與Theo,加上美國學生Matthew,Matthew與Theo都深深愛著Isa,彼此間又是純粹的友誼,Isa也愛著兩個男人;《法外之徒》多了一份戈達爾的輕浮與隨性,奧迪爾愛上的是阿瑟
《祖與占》匠心!,史詩般!讓我們去犯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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